流川颯神色一凜,放開了凌小佑的領(lǐng)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冷冷一笑。
“你們姓凌的一家人,還真是有毒?!?br>
凌小佑狐疑地盯著眼前這個穿著看似隨意,但實(shí)際上一個襯衫紐扣就看上去及其精致的男人,防備地問道:“你又是什么人?包養(yǎng)凌空空的男人嗎?”
流川颯依舊是淡淡地一扯嘴角,“小子,你說話最好放尊重一點(diǎn),她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請來照顧我哥的人,你若是覺得她被保養(yǎng)了,那么你若是進(jìn)入我們流川家,你就是第二個被保養(yǎng)的人。”
“你說什么!”凌小佑立刻揮舞起了拳頭,揪著流川颯的衣領(lǐng),眼看著拳頭就要砸在他臉上。
一直沉默的凌空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在凌小佑的拳頭落下來之前,毫不客氣地將他剛剛甩在她臉上的耳光,完整地賞了回去。
流川颯一愣,似乎是沒想到這個身子板還沒自己一半厚的小丫頭,居然這么有爆發(fā)力,于是他忍不住多瞧了她兩眼,往邊上退了幾步,大有抱著瓜子看熱鬧的架勢。
凌小佑的腦袋被打得偏了過去,大致他也不曾想到,一向軟軟糯糯的凌空空竟然也有打自己的一天,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雙眼瞪得老大:“別以為你仗著這個有錢的男人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
“你告訴我什么?”凌空空非常淡定地抓住了凌小佑的頭發(fā),手上用力,強(qiáng)迫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不不不,現(xiàn)在輪不到你告訴我什么事情,我來告訴你,你若是想要擺脫這種冬天凍死人夏天曬死人的看官所,就給我把嘴閉上,老老實(shí)實(shí)地跟我回去,帶著咱們的媽,聽懂了嗎?”
她的語調(diào)很是平穩(wěn),瘦瘦的身子板在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面前也顯得單薄無力,可是卻神奇地有一種讓人乖乖就范的壓迫感。
凌小佑本來還想說些什么,可是看到她那雙幽深的雙眼,即便罵人的話已經(jīng)涌到了舌頭尖兒,也不得不使勁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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