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管家知道,凌空空問的不是這個。
凌小佑下午剛剛?cè)W(xué)校報到,外加流川颯特別吩咐過,他剛剛?cè)雽W(xué),對于凌小佑的事情要盡可能低調(diào),就算這個孩子再怎么招搖,消息一個下午的功夫也不可能傳到凌玫瑰的耳朵里。
而就算凌玫瑰神通廣大得知了消息,那也不可能讓整個城市的記者們?nèi)嫉玫较?,跟各大媒體報社都交好的流川家,在這個圈子屹立了四十年不倒無所不能的流川家,竟然會走漏了情報。
凌空空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雖然低微,但是她不傻。
管家謹慎地和她對視一眼,凌空空明白過來,便將到了口頭的話收了回去。
這種情況出現(xiàn)的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內(nèi)奸。
凌玫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用盡力氣將凌小佑捂著自己的手推開,然后一把扯開衣服,露出綁在腹部上的繃帶。
繃帶上血跡斑斑,有個站在最前面的記者暈血,立刻昏倒了。
“我跪著求過她,可是她呢?我當時很絕望,自殺的心都有了,可是當我在醫(yī)院醒來,她連我的病房都沒有踏進去過!”
記者們一個個都拼了命地將自己的麥克湊到凌玫瑰的面前,那個暈血的記者本來是要被人抬出去,可是由于實在太擠,最后只能是被人手忙腳亂地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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