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姐,凌玫瑰女士所說的是事實嗎?”
事實?凌空空冷冷一笑,不理會這些記者,直接朝著凌玫瑰的方向走了過去,她的眼神冷到了極致,本有想堵住她路的菜鳥記者,卻被身后那些長老級別的記者們給拉住了。
凌玫瑰一見她的寶貝女兒來了,嫵媚地一轉身,將衣服拉好蓋住腹部的傷口,嬌滴滴地問道:“我的好閨女,你可終于出來了?!?br>
“你最好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四十歲的人了,老黃瓜刷綠漆,很惡心?!?br>
她的語調平平,卻直擊凌玫瑰的痛處,對于凌玫瑰這種舞女,最介意的就是芳華已逝。
果不其然,凌玫瑰不由分說地指著凌空空的鼻尖兒,大聲道:“我告訴你個小賤種,你生得這張臉多虧了我的基因!否則你也不會有今天的好日子,能給流川兩個少爺當侍妾!”
侍妾?
這兩個極具傳統封建意味的字,從凌玫瑰的口中毫不猶豫地就被吐出,周圍的人們不免屏氣凝息,生怕錯過了什么好戲。
“媽!”
凌小佑忍無可忍,自己的母親如此羞辱骨肉親人,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