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吧,還能怎么樣呢。不管怎樣,正好回家看看。
“是的,我會和你去她家道歉的。”她點頭,“但先完成法庭上的事,再說這個,好嗎?”
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攤開筆記,她的當事人受到了校園霸凌指控,這只是青少年法庭,所以她要證明的只是,他不是累犯,而且有在虛心悔改。
不過,根據蘇莉溫的筆記,上次聯絡到他還是一個月前,此后就再也沒有消息。今天他也暫未到場。
如果他真的不來的話,就只能按部就班地傳喚蘇莉溫采訪過的那些家人同學了,感覺這樣說服力很弱。
離開庭還有時間,她繼續(xù)翻看著筆記。
她身邊有人拉開椅子坐下了。
林溫抬頭看向她的當事人,她盡力保持著專業(yè),和他打了招呼。
這是一位無法確定族裔,容貌纖細的少年,他全身的白化病讓他看起來有明顯的弱視,蒼白的睫毛看起來不僅擋不住yAn光,也擋不住灰塵。
等等,她要辯護的是霸凌者不是被霸凌的?蘇莉溫的筆記確實寫道,被告有些“身T上的情況”,但沒有說具T是什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