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愛賭呢,送你一句,該?!鼻劁粢话芽圩∪~憐的腳踝,把試圖逃跑的葉憐拽回身下,此前葉憐已經(jīng)被他們兩個狠狠操過一頓,無須擴(kuò)張,輕易就能干進(jìn)軟嫩的雌穴里。
被進(jìn)入的時候,葉憐發(fā)出狐貍般的嚶嚀,雙手無力地推搡著秦漪的胸膛:“畜生、滾出去嗚......不要頂子宮,嗯啊啊啊......”
秦瀟整個人都快酸成檸檬了。他揉了揉抽動的額角,認(rèn)命地爬上床,湊到另一邊,側(cè)過葉憐的上半身,將陰莖塞進(jìn)葉憐的嘴里,直直干進(jìn)喉嚨,逼得葉憐一陣乾嘔,那瀕死般的抽搐絞得秦瀟很爽,但他依然心里苦,賭狗不得好死,他就不該跟秦漪玩那狗屁猜拳的。原本還能一人操一個穴,現(xiàn)在可好,秦漪獨占了葉憐的雙穴,他現(xiàn)在只剩一張嘴能操了。
秦漪將葉憐的一只腿掛在肩上,葉憐的雙腿被分得更開,更加方便了秦漪的操干,也讓他本就傲人的性器干到更深處,不斷地用龜頭碾磨著敏感的子宮頸。葉憐被這一前一後的操干弄得淚流滿面,漂亮的杏眸眼尾斜撇一抹情色的緋紅,眼眸逐漸失去焦距,一副快昏死過去的凄憐模樣。
然而下一秒,他的瞳孔驟縮,絕望地瞪大眼睛。他的子宮被秦漪捅開了,那根粗長的陽具在他脆弱的子宮中肆虐,層層疊疊的快感如浪淘,如漩渦,徹底將他拽進(jìn)慾望的深海中吞噬了他。
秦瀟享受地瞇起眼睛,葉憐的口交技術(shù)雖然一直都爛得可以,但這不妨礙他操葉憐的嘴巴操得很爽。
直到一通陌生電話打了過來。秦瀟看都沒看一眼就把電話掐斷,但過沒多久電話鈴聲又再次響起,掐斷,響起,掐斷──秦瀟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深深一挺胯抵住葉憐的嗓子眼後接過電話,不耐煩地開口:“有話快說?!?br>
“秦瀟,我記得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對青龍幫下手?”
“哈──?”秦瀟瞬間反應(yīng)過來,“龍俊華?”
“是?!饼埧∪A的聲線平穩(wěn),“秦瀟,我跟你都是替秦先生做事的人,我那部下的事情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要大費(fèi)周章綁架我的母狗,還拿他勒索我三億。”
秦瀟在心里爆了串粗口,對上秦漪戲謔的目光,他面無表情地豎起中指:“我看你最近是飄了啊,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要不我乾脆尊稱您一聲龍少,嗯?”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