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金寒晨似乎也知道這件事情并不是太好接受。
“我不要!那就叫我死了算了!竟然取了這么惡心的名字,最后我還要心安理得的接受它在我的身體里徘徊?”
小魚兒愣在那邊,“心理醫(yī)生是張凱文找來的,你不相信心理醫(yī)生跟不相信張凱文,有什么區(qū)別?”
金寒晨瞥了她一眼,“你認為,是張凱文挑唆心理醫(yī)生?”
小魚兒想了想,“難道不是?你總不會說,張凱文是你認識多年的兄弟,你很清楚他的為人,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難道不應該是一個理由?”金寒晨反問。
小魚兒立即表示自己十分了解這樣的場景,“這個理由當然可以,可是你想想,豈非正是因為他是你認識多年的兄弟,做這樣的事情才更不會被你懷疑?”
“不錯。”金寒晨笑。
“那個張凱文很有可能因愛生恨,甚至對我痛下殺手,這算不算殺人動機?要不然你說哪一家的毒藥會要求病人繼續(xù)服用?他還真是棋高一著,用這樣的方式。”
小魚兒很是冷靜的分析,她的分析也的確很有調(diào)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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