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韓友莉倒也沒覺得有什么,本能的回答。
“什么?咳咳……”鄭衡剛剛喝了一口雞湯下去,聽到韓友莉的回答,嗆得猛然咳嗽起來。
“你干嘛?”韓友莉震驚的看著他,見他難受得臉紅脖子粗,用手幫他敲打著后背。
“咳咳……”鄭衡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了?!澳阏f什么?再回答我一遍?你有捐獻過卵子,在第一人民醫(yī)院的卵子庫里嗎?”
“有啊?!表n友莉簡短的回答?!斑@有什么問題嗎?我們捐獻的時候,都是無償捐獻,并且全部都匿名的。”
“你們?還有誰?”鄭衡的胸口,越發(fā)的難受。韓友莉這話,豈不是更加擴大了,他要調(diào)查的人嗎?
“就當(dāng)初我們一起實習(xí)的女醫(yī)生,還有女護士啊?!?br>
“具體有什么人,你可還記得清楚?”
“你問那么清楚干嘛?”韓友莉放下筷子,感覺這家伙有病,整整一個晚上,都在問這種問題。
“這很重要,告訴我吧?!编嵑獠铧c沒哭出來,要是韓友莉真的是墨北宸,那三個孩子的媽媽,他就去自殺。
“加上我有四個實習(xí)醫(yī)生,還有三個實習(xí)護士。總共也就七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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