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zhàn)喻雽π◆~兒的抱怨沒有換來對方的憤滿離去,他又開始反思,此時的自己是不是太過殘忍。
她既然來了,我們就是有希望了,想到這里,顏?zhàn)喻肽强煲绲难垌种匦绿砹讼阌停饬疗饋怼?br>
他用雙手握住小魚兒,激動起來,“小魚兒,我們在一起,我們結(jié)婚,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
小魚兒沒有抽開手,已淚流滿面,跟他結(jié)婚,跟他走,多么美好的計劃。
她是要的,也是要結(jié)婚,但不是顏?zhàn)喻耄谴饝?yīng)幫助顏氏度過難關(guān)的金寒晨。
小魚兒深吸一口氣,清醒了大腦,終于還是抽開了顏?zhàn)喻氲氖郑白喻?,我要結(jié)婚了。”
剛剛添加香油的眼睛又忽明忽暗,仿佛下一秒就要完全熄滅,顏?zhàn)喻腩j廢得像個廢人,失聲哽咽,“跟誰,你要跟誰結(jié)婚,金寒晨?”
看著一旁流淚點(diǎn)頭的小魚兒,顏?zhàn)喻霃氐椎亟^望了,眼里終于完全沒有了光;
但下一秒?yún)s睜得很大,大得嚇人,回光反照,抓住小魚兒的胳膊拼命搖晃,“你不知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嗎?”
小魚兒做的一切也是顏?zhàn)喻?,但顏?zhàn)喻胗肋h(yuǎn)不會知道了,她也,不想他知道,她只想幫助他保住顏氏集團(tuán)保住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感情的傷口始終有痊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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