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酒局上的其他人又勸起杯來。
墨俊雷雖然不怎么擅長喝酒,但是這次為了感謝對方在這件事情上的幫忙,只好一次次應(yīng)下對方推過來的酒盞。
容怡掛掉電話,看了看自己收拾好了的行囊,一時間有些出神。
她回來之后,一直沒見易年回來,后來易年才打電話給她說,他可能得直接走了。
易年在電話里不住道歉:“對不起容怡,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不辭而別,可是我這邊是真的有些事情……我,我得帶金寒晨去看病,可能得離開好一陣子,你,你什么時候離開墨州?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我找個人送你吧……”
容怡當時還沒覺得有什么感覺,她豪爽地回道:“這有什么,你有事情忙就去唄,我又不失沒手沒腳,我一個人能來墨州,怎么就不能一個人回去了,你就放心吧,我沒你想的那么弱。”
易年:……我這是關(guān)心擔心你,不是覺得你弱啊天。
算了,和直女說話就是費勁。
易年也沒有在繼續(xù)堅持了,和容怡又叮囑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容怡本來也沒覺得有什么,但是她收拾完了東西,看見旁邊電腦桌子易年之前坐著的那邊空空的,忽然就想起了之前易年和她一起玩游戲。
她之前一個人玩游戲的時候,也總是習慣大大咧咧往前沖,但是那時候她知道這么做是有很大風險的,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死在敵人手上,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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