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原因歸結于剛剛的路況。這么晚了,來的路還不好,疙疙瘩瘩的,他們?yōu)榱瞬蛔屒懊娴能嚢l(fā)現(xiàn),一直不敢開燈,就這么抹黑開。
結果可想而知,該剎車的時候沒剎車,該減速的地方?jīng)]減速,兩個人幾乎是上上下下跟坐過山車一樣“顛”過來的。
像金寒晨這種從小到大沒受過苦的,哪里坐過這樣的車?胃里便一直翻江倒海,想吐又不敢吐,怕發(fā)出聲音被治安員察覺到。因此便坐在車里一直忍耐著。
現(xiàn)在終于能下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你怎么樣?”李隊這會兒也沒了想嘲笑他的心思,看看前面那個院子,問,“不然過去看看,他們要是有那種胃藥讓你吃點,也能減輕點痛苦?”
“不用。”金寒晨兀自逞強,“辦案要緊。”
因此二人沒做停留,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那院門口走去。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還是個不小的院子,門口還有保衛(wèi)室。
“這是不是個社區(qū)之類的?”李隊胡亂猜測,把腰上別的手電筒拿出來往四處照看,希望找到個標牌之類的地方。
“你確定你開著手電筒不會被人看見?”
金寒晨胃里難受,站在原地沒動彈。但看他毫無章法的對策,還是分出點精力來思考了要是兩個人當成小偷抓起來,他應該怎么跟這個豬隊友撇清關系。
“我找了,沒有標牌,真奇了怪了,那這是個什么地方?剛他們來了又走了,難不成是探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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