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后,小魚兒幫著阿媽炸小魚干,金寒晨便拿了個小籃子,說要和易年出去撿寶貝。
小魚兒也不知道島上有什么寶貝好撿的,不過金寒晨這個狀態(tài)說出這樣的話也并不奇怪,何況還有易年在一邊看守者,她也是放心的,便讓兩人不要走太遠。
金寒晨和易年走到了一塊空曠的地方,易年才禁不住急聲詢問:“你今天去哪兒了?你倆回來的時候怎么受傷了?”
金寒晨瞥他一眼,又摸了摸臉上已經結痂的傷口:“這也叫傷?沒什么大不了的,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我沒那么金貴。我今天去調查那個被兇手替換掉的無業(yè)游民了?!?br>
易年聽他這么說,頓時來了精神:“你怎么查的?要我說,這事你讓我去辦不就行了?!?br>
金寒晨搖搖頭:“你是個智力正常的人,你跑那么遠去和一個拾荒者聊天打聽,肯定顯得不太正常,也許對方會產生懷疑,我今天找過去的時候,和路上遇到的每個人都聊了聊,還和服裝店的老板說我要給小魚兒買衣服,所以那些人都以為是傻子不小心走出門了,我再找那些無業(yè)游民聊天就自然多了。”
易年聽得目瞪口呆,良久,才感慨道:“你……你這也太細了,我服!”
雖然易年這話有些歧義,但是金寒晨也沒有注意,他想了想今天和那幾個流浪漢和拾荒者聊天得來的信息,心里已經有了結論。
他和一般人不一樣,他既有大膽猜測的勇氣,也明白必須用事實來證明自己的判斷,最后才能開始做出決策。
“我大概知道那個人在哪兒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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