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林子姚之后,樂黎又轉(zhuǎn)身回到了客廳,已經(jīng)有了一些醉意。
今天是是她20歲生日,和朋友一起在她家聚會,吃完晚飯后玩了一些游戲,喝了點酒,幾個nV孩子都因為不勝酒力等等原因先走了,只剩下樂黎和她幾個男X朋友繼續(xù)游戲。
屋里的這幾個朋友都是大帥哥,平時X格強勢,壓迫感很強,樂黎其實有點害怕他們,在他們面前說話都是唯唯諾諾的,不過這幾個朋友對自己都挺好,雖然有時候開玩笑有點過分,但是都可以忍耐的。
“老是這樣也沒太多意思,不如玩點刺激的怎么樣?”路征叼著根bAngbAng糖一邊洗牌一邊說,碎碎的劉海在頂光的照S下淺淺地灑下來,眼窩很深邃。
幾口小酒下肚,樂黎感覺臉都開始發(fā)熱了,左邊何越深抬眸看見nV人酡紅發(fā)呆的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玩什么?”樂黎另一邊坐著的章宴搭話問道,他是樂黎最近認識的,在小區(qū)驛站拿快遞時樂黎巴巴湊上去找他要了微信,章宴不管是外形還是氣質(zhì)都狠狠地踩中了樂黎喜歡的那種類型,酷酷的,很高冷,之后也一起約過他一起出去玩,所以今天也約了他來家里聚會。
路征提議:“不如這樣,接下來的游戲誰輸了誰就脫掉一件衣服怎么樣?不脫就喝三杯酒?”
坐在路征旁邊本來在玩兒手機的北熠放下了手機,盯著樂黎饒有興趣地說:“行啊。公平起見,男生要脫衣服,梨子可以選擇不脫但是必須喝酒?!?br>
樂黎喝酒喝懵了,等到路征不耐詢問自己的意見時樂黎趕緊說可以。
第一把樂黎拿到的牌就不太好,本來就快轉(zhuǎn)不動的腦子碰到這種牌仿佛罷工,灰溜溜把牌放下,在四個人密切的注視下乖乖喝掉了三杯酒,嘴唇快變成熟透的櫻桃紅,殘留的酒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身T迸發(fā)出強烈的尿意,腹部都被撐到鼓起,掙扎著想起身上廁所,卻被何越深按著肩膀壓?。?br>
“玩第一把就想逃跑?回來坐著?!?br>
“是不是玩不起?都沒脫衣服就想逃走?”路征目光灼灼盯著樂黎,質(zhì)疑她。
樂黎掙脫不得,只好重新回到男人們的包圍圈,忍住尿意,憋尿皺眉的樣子困在大家眼里很難不激起一些施nVeyu。
接下來的幾把都是樂黎輸,樂黎覺得自己今晚可能不適合玩游戲,她整個身子軟得都偏到旁邊的章宴身上了,根本不是她故意的,還被北熠打趣說最好把大nZI靠上去,這樣哪個男人頂?shù)米?。她脫下了外套留下貼身短袖,K子也脫得只剩下安全K,像一只小白兔渾然不知危險在狼群中打理毛發(fā)。旁邊何越深好像坐近了一些,健壯有力的大腿緊貼著樂黎的腿,熾熱的溫度緊密地傳遞過來。樂黎在章宴和何越深兩個人中間狹小的位置并腿蜷縮著憋著尿等待游戲結(jié)束。
游戲進行到一半,懲罰換成了真心話大冒險。不是喝酒和脫衣服就太好,樂黎還在傻乎乎地想,結(jié)果馬上就輸了下一局,只好選擇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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