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說要幫傅泠,卻只是幫他擼了出來。
傅泠挺著屁股射精的時候忍不住哭了,他已經(jīng)癢了一整天,戚不循幫他自慰的時候,他恨不得對方的手再偏一點也好,至少能揉揉他的大腿肉,可是戚不循只碰他的陰莖,在他射出來后,就關(guān)了燈,溫柔地跟他說晚安。
傅泠甚至看不出戚不循有沒有硬。
當晚,傅泠忍住了偷偷握著戚不循的手肏穴的沖動,直到天際發(fā)亮才昏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六,他和戚不循都待在家里,可戚不循還是沒有肏他。
第三天、第四天……就這么一周過去,傅泠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崩塌了,他在又一個周六的深夜,在夢到丈夫和家中的鐘點工偷情之后,哭著騎在昏睡的戚不循的手掌上肏自己。
高潮后,傅泠小心翼翼地跪趴在床上,將戚不循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干凈。
舔到大拇指的時候,戚不循睜眼了。
“老婆,你剛才沒用到這根吧?!?br>
傅泠卻不驚訝,他挪動膝蓋,從戚不循腰間爬到他頸部,小口地舔戚不循的喉結(jié),并不說話。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把暗示都做足了,姿態(tài)也足夠低,戚不循很聰明,很了解他,一定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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