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爬到秦敞腳邊,大張著嘴,伸長了舌頭。
舌尖堪堪接住抖落的煙灰,沒讓它們弄臟潔凈的地面。
純熟的動作是這些天被馴化出的成果。
自從秘密被發(fā)現(xiàn)以后,阮桉就從一本正經(jīng)的社會精英成了一只煙灰缸。
他最難以啟齒的秘密——
厭惡小三的“直男”愛上了自己多年好友兼上司的丈夫,以替對方監(jiān)視為借口,放縱自己跟蹤、窺伺、偷拍……乃至監(jiān)守自盜。
那天,在酒店里,秦敞讓謝恩坐在阮桉的胸口,屁股懟著阮桉的下巴,而他自己跨跪在阮桉臉上,腥熱的柱身貼著阮桉的額頭,順著鼻梁和嘴唇,肏進謝恩的穴里。
“喜歡監(jiān)視和打小報告是吧……這樣看,夠清楚了?”
最開始,阮桉還是放不開的,他再下賤,也是偷摸著幻想而已,可雞巴在臉上一下一下地擦過,垂著的囊袋拍著他的頭頂……
他們貼得好近好近,那么……他也可以留住秦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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