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秦敞的肉體和情感都有過另一個人的痕跡,柳無因就總是控制不住地想起這事。
他似乎被共感慣出了可怖的控制欲和依賴性:秦敞和別人做愛了,他第一反應(yīng)卻是想與那個人感同身受。
秦敞是他的,秦敞接觸過的人、甚至東西,都讓他嫉妒得發(fā)瘋,唯有這樣的接觸同步傳達到他的身體,才能稍加安撫。
“因因,那是很久以前的老黃歷了。你會記得自己幾年前吃過的飯嗎?就算當時喜歡得連著吃了幾天,過了那么久,也會忘的?!?br>
“可我想知道你從前喜歡吃什么,我可以做給你吃。”柳無因沿用了這個類比,他知道方持和自己不是一個類型的“飯”,才會如此在意。
“幾年前的飯,早就餿了?!鼻爻ㄐα寺暎耙蛞蛳雽W(xué)他嗎?我是真的記不清了,印象最深的只剩下他趴在地上看著我操你時候的表情,唔……這種樣子,因因也要學(xué)嗎?”
柳無因礙于肚子,沒法趴著,他從門口挪到床上躺著,聽到秦敞的后幾句話,腦海里恍惚也有了畫面感,身下散發(fā)著馨香的松軟床鋪有節(jié)奏地起伏著,仿佛身旁發(fā)生著性事。
是唐一喬生日的那一晚,他戴著眼罩躺在床上,感受著咫尺之隔的丈夫使用著“充氣娃娃”。
他在床鋪的起伏下獲得高潮,早早暈了過去,在夢里,他的眼罩被揭開,看到的是自己的親表弟攀著丈夫的肩頸,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交纏……
柳無因試圖回憶夢中自己的表情,是否能讓夢里的秦敞印象深刻,也能記住兩年。
第二天,秦敞同意和柳無因一起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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