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從前每一次或溫柔、或撒嬌、或侵略的語氣都不一樣,幾乎不帶有任何起伏,連帶著聲音似乎也不太一樣了。
柳無因不解地睜開眼。
“他們也會跟我分享一些……看多了都差不多,兩個人脫光了做愛,不管穿著衣服的時候長著怎樣的臉,是好看還是難看,只要脫了衣服,就都成了一樣的臉?!?br>
“這好看嗎?有時候看得厭煩了,會突然覺得好像不認(rèn)識人體了。人的身體,也不過是一團肉上面增生出了奇怪的形狀……你知道那種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審美與所有人格格不入的感覺么?”
“又或者說,我好像沒有什么審美,看什么都挺沒興趣的。”
柳無因突然覺得有些不安,秦敞不該是這樣的,秦敞和他見面的第一眼,眼神就是熾熱的,讓他覺得自己被裝在對方的眼睛里,從此誰都沒法分開他們了。
“有一天,他們突然讓我看了一個自稱綠帽奴的賬號發(fā)的視頻,全是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坐在不同男人身上的樣子?!?br>
柳無因的心臟仿佛被人從懸崖上推了下去,緊跟著是其他的器官,強烈的失重感席卷了他,讓他倏然想哭了。
其實他還是沒聽懂秦敞為什么說這些,只是覺得秦敞平淡的語氣下,似乎藏著令他窒息的痛苦。
“我認(rèn)出來了,視頻里,被我叫了十幾年媽媽的女人的臉,被我尊敬了十幾年的父親的聲音?!?br>
“阿敞!”柳無因嘶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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