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便,但三天不洗頭已是她的極限,傷了手后洗頭的工作就一直交給梁林,他并無不耐,每回都洗得很認(rèn)真。
梁林早已經(jīng)將東西準(zhǔn)備好,他搬了把矮凳進(jìn)了浴室,手里拿著蓮蓬頭,看著還在門口躊躇的梁輕樾說:“來,坐在凳子上?!?br>
她的頭發(fā)不算長,剛剛過了肩膀,梁林洗得很輕柔,細(xì)軟的頭發(fā)在指縫劃過,每回都帶著異樣的感覺,梁林很喜歡幫她洗頭。
擠上洗發(fā)水,修長又極具骨g的五指穿梭發(fā)間,r0Ucu0出豐富的泡沫,猶如帶著香味的云朵。梁林輕柔按摩著她的頭皮,每一下都恰到好處,梁輕樾舒服極了,腦海里又不自覺想起那晚梁林的手指在她腰間的觸感,使得按在頭皮上那只手的意味也變得莫名起來,擾得亂糟糟的。
溫?zé)岬臒崴疀_走雪白的泡沫,漸漸露出烏黑的發(fā)絲,梁林瞥見發(fā)絲間的那雙耳朵似充了血,通紅一片,尤其是那耳珠,像是紅透了的兩顆果子,極為誘人,梁林忍不住起了玩弄的心思。
他手輕撫上她的耳朵,隨后拇指和手指輕輕r0Ucu0著她的耳珠,時(shí)而重時(shí)而輕,脆弱的耳朵也給出相應(yīng)的回應(yīng),紅得滴血。梁輕樾僵著身T,像是只無力反抗的羔羊,梁林只覺眼前這副景sE可Ai的同時(shí)又極為sE情,下腹也隱約有些熱意。
梁輕樾心跳得很快,眼睛是閉著得,周圍漆黑一片,其他感官b以往更勝。周圍沒有其他,只能聽見水聲嗡嗡流過管道再嘩啦啦地流向地面,溫?zé)岬牧魉畮眍^上的熱意,她想抓住什么,卻什么也抓不住。
她心下慌亂忘了反抗,想盡力去忽略耳上的那只手,可越努力,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集中在了那一處。她的心很熱,腳趾不由蜷縮起來,此時(shí)的感覺同那晚如出一轍,想逃,卻逃不走,渾身都極為敏感,那心底升騰起陌生的熱意順著血管攀爬至了全身。
梁林眼睜睜見梁輕樾脖頸逐漸泛起紅意,她的脖子很細(xì)長,雪白的,此時(shí)卻少見地通紅一片,像夕yAn下的雪地,美得晃眼。
梁林緩緩伸出手,手背輕輕滑過那處雪地,似乎想感受此處的溫度,卻無意引起手下的人陣陣顫栗,梁林愣了愣,他沙啞著聲音惡劣地問:“水燙不燙?”
梁林的聲音很低,極為暗啞,幾乎被水聲蓋過去,但梁輕樾卻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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