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鳴模糊的睜開眼,重傷的身體抬不起一根手指,思考了片刻他感覺自己遇到了比陽具被剪更殘酷的事——他在和一個人交合。
該死的,乘人之危的狗東西!
憐語沒想到男人醒了,可他好不容易放進去,不可能再找別人。
他不喜歡說話,于是只能加快動作好讓身下的男人快點射出來。
他只是需要一次交合。
處子之穴又緊又瑟,可能是那酥骨丸的功效,也可能是在合歡宗長大呼吸著迷香,憐語很快有了反應,那根粗長的陽具正在他肚子里一跳一跳,好像心臟。
晁鳴嘴巴里咬出一嘴血,他幾乎咬牙切齒看著身上那模糊的身影。他不能射,如果射了那么一切都完了,他苦修近千年的無情道,他無情道大弟子的位子,再過不久他就是下一任的道主。
已經(jīng)錯了,他更不能射,完成這場交合。
那根陽具就那么直挺挺的立著,憐語只求身下人快些射出一次好結(jié)束,可明明那陽物上脈搏跳得那么快,還在一直變大,為什么不射。
那處穴口冒出水來,不用用力鑿就緩緩流出,憐語知道酥骨丸在發(fā)揮最后的作用,他渾身無力,抬腰落下都要喘上幾口,那穴口也開始軟得一塌糊涂,又是吸又是流水,晁鳴忍耐著射意,額頭青筋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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