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冬季制服的俞好荷,站在唱片行的排行榜前,帶著視聽耳機,聽著最Ai的歌手近期出的新專輯。
祭司、神殿、征戰(zhàn)、弓箭,是誰的從前…
耳機里流淌著這首節(jié)奏鮮明的歌曲,聽歌的她卻有些心不在焉。隨著鄭百年的鋼琴課業(yè)越來越繁重,他雖然會在下課後把俞好荷載到補習一條街,但卻沒辦法像剛開始一樣一起在唱片行混時間,或著在補習班樓下的超商一起吃晚餐,俞好荷嘴巴上總說著沒關系,心底還是多少有些說不出口的失落,原本一起跟著補習班上下課的梁永志,在今天也突然缺席,心中的失落也更加明顯。
看了看表,她拿下視聽耳機,如過往一樣拿了張排行榜上的專輯,到柜臺結(jié)帳,然後步出唱片行,走向熟悉的補習班大樓。
走進教室,一GU詭異的安靜在教室里蔓延開來,俞好荷坐進椅上,背對自己的同學才剛轉(zhuǎn)過身要準備開口,見老師踏進教室,隨即轉(zhuǎn)回身去,好似等待老師宣布什麼。
「那個…你們都熟悉的永志學長,目前人在醫(yī)院,老師我趕過去看一下,要留下來自習或著先回去都可以,記得跟柜臺姊姊說一下,好荷,你跟老師來一下?!?br>
俞好荷望著臺上老師望向自己,心里浮起一GU莫名不安,她走出去,跟著老師走到教室外。
「你永志哥在學校出了意外,詳細我也不清楚,媽媽急著掛電話,我不放心,想過去一趟,要不要跟老師一起去?」
俞好荷只感覺腦袋轟隆隆的,她沒有多想,馬上回到教室拿了書包就跟去,她讓老師先載自己到鋼琴補習班找了鄭百年,而鄭百年也一樣沒多考慮,向鋼琴老師告假後,就搭了作文補習班老師的車一同前去。
濃重的藥水味撲鼻而來,躺在病榻上的梁永志,全身布滿紗布和醫(yī)療管路,臉部的瘀青和腫脹讓人看了實在不忍,也不懂為何對方要對一位弱不禁風的少年下如此重手。
「能做的我們都做了,接下來就看他的意志了,梁媽媽,雖然這樣說對您很抱歉,但您還是要有心理準備,我們也會盡力治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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