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流巋然不動:“二叔,我想請你照顧芳樹?!?br>
季應沉不吵了,挑起一邊眉毛:“喲,我不是性犯罪者和文盲嗎,你怎么放心讓我照顧他?”
“你有照顧他的經驗,再說我爸會比較忙,對我們之間的……一些事也比較排斥,我不太敢麻煩他……”
“不麻煩大哥所以可以麻煩我?”季應沉挑釁著,“你憑什么覺得我能照顧好他?”
“你老婆跑了,比較閑。”
“季春流你真是太不像話了!”
“我要去上學,肯定沒法把芳樹帶過去,但是我不放心讓他一個人留在家里,”季春流慢條斯理地說下去:“你要是敢對芳樹做什么,我就把你的手腳都砍掉,然后把你懸在咖啡館門口示眾?!?br>
“喔,這個怎么那么好吃!”季芳樹指著盤子里的巧克力蛋糕,眼睛閃閃發(fā)光,他鏟了一大勺遞到季春流嘴邊:“小春快嘗嘗。”
季春流握住季芳樹的手腕,把蛋糕從勺子里叼走。他仔仔細細地咀嚼后咽下去,微笑地看著季芳樹:“嗯,特別好吃?!?br>
季應沉看著季春流仔仔細細幫幫芳樹擦嘴,氣得七竅生煙,不曾想季芳樹興奮地問他:“哥要不要也嘗嘗看?”
季應沉鼻子里出氣:“嘁,我才不要!我又不是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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