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狈劫R對我說這話時插在我身體里,沒帶套。而我終于反應過來當下的情況,身體里熟悉又陌生的異物感讓我又哭又叫——顯然不是在表達對他歸來的喜悅,就算要歡迎,也不該用這種方式。
但我確實是想他的,不然我現(xiàn)在就該報警了。畢竟大家都知道,下班路上被人一蒙口鼻迷暈、再拎進小旅館操絕對不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確實產(chǎn)生了讓我報警的必要。只不過,要是我在此時拿報警威脅方賀的話,他會露出十年前把我迷暈無數(shù)遍的不屑笑容,再大笑一聲說:“哈!報警!你牛逼!居然還會報警了!”
為了避免他發(fā)出以上譏笑,并且保護我對外的貞操,我理性地選擇放棄此種逃脫方式。
他對我說“我回來了”,那這時候我該說啥?跟大和撫子似的伏在地上說老公歡迎回來,還是扮演怨念滿滿的妻子,狠甩他一巴掌,說,混蛋!這些年你去哪里了!留我一人獨守空房!你!
然后我開始哭,他開始安慰我,我們相擁而泣,大團圓恩恩愛愛。
不過,不好意思,這時候我啥也說不出來,誰叫他又粗又長的那話兒一刻不停地狠搗我的內(nèi)壁,導致此時只有我一個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的眼淚不帶一絲演技,全是情緒。爽,真他媽爽,十年沒動過后面,連diy都沒有過,他一開始就這樣長驅直入,我眼淚糊得視線都不清楚,晚上吃了什么也不記得,腦子里只剩下純粹的快感。
我不知道在我醒來之前他是怎么做的,反正我們現(xiàn)在的姿勢太過親密了,物理上的。我大腿被他的手撐開呈120度角,他的腰卡在我的腿間,我們的下身緊密貼合,看起來好像是他的腰上長出了兩條腿。我們臉對著臉,鼻子對著鼻子,只不過他的呼吸有條不紊,像是在喝下午茶,而我上氣不接下氣,只怕別人見了下一秒就要咋咋唬唬給我上呼吸面罩。
方賀游刃有余地摸著我濕漉漉的劉海,一邊支撐自己的身體,一邊還能騰出手幫我擦滿面的淚水。我注意到他擺放自己身體的位置有點奇怪。他微微側著身體,把重心放在右半身,雖然不影響他直進直出的耕耘,但是看著有點別扭,好像是在做某種支撐訓練。
大概是注意到我叫的節(jié)奏緩下來了,方賀從我身體里拔出來,像翻麻袋一樣把我翻轉,換成側躺的姿勢疊在我后面。后穴感覺火辣辣的,又被重新澆上了濕濕滑滑的液體,冰涼的液體算是緩解了一點腫脹的不適感。雖然沒法親眼看見,但我能想象我后面快要近似水簾洞。
趁他放潤滑液的間隙,我獲得了逃跑的間隙,便半推半就地往前挪了挪。他躺在我后面,毫不客氣地握住我左邊的臀,把我扯回來,拇指順勢摸勻了潤滑液,滑進我屁股里,剛被蹂躪過的肉穴怎經(jīng)得起這樣的挑撥。他拇指稍一按,便摁下快感的開關,惹得我發(fā)出一聲轉了好幾個音的呻吟,“嗯啊”響徹整個房間,我尷尬到整張臉都在發(fā)燙,真想捂住臉,但是手腕被綁在身后,要做到有點困難。
方賀滿足地輕笑一下,好像對我這樣騷的反應很滿意。但他沒有說更多的話。他把手指拔出來,換回更兇猛的利器,頂端對準入口蹭了幾下,順利地填進了狹窄的通道。因為他傲人的長度,進入需要一些時間,我接納著他的那一部分,叫得凄慘又悠長,連尾音都在顫,只能祈禱房間的墻壁足夠厚,不會把聲音傳出去。
小方賀曾是我極為寵愛的一部分。十年以前,某個凍掉幾把的冬天,大概是一月份左右,我們一絲不掛地呆在他的出租屋里,暖氣片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發(fā)明之一,讓我們重返祖先猿人極簡的穿搭風格與無須節(jié)制沒羞沒躁的交配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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