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猝不及防,臉上直接挨了厲江寒一拳,眼鏡當(dāng)即就壞了,他的臉也被鏡片劃出一道血口來。
“臥槽,你他媽的敢偷襲,兄弟們,弄死他!”
黑子摸著臉上的傷口,又氣又怒,當(dāng)即就下令兄弟們一起上。
厲江寒可不懼人多,或者說是那張支票像是一劑興奮劑,讓他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現(xiàn)場混亂成一團,厲江寒即使被眾人圍攻,卻還是游刃有余反抗,雖然他也鼻青臉腫,但對方似乎更慘,有幾個已經(jīng)躺在地上哀嚎了。
厲嘯寒在一旁面無表情看著熱鬧,只在厲江寒有危險時出手踢翻對方,然后,就又像個沒事人般的,繼續(xù)雙手抱胸做吃瓜群眾。
陳清河帶著公司的精銳保安趕來時,就看到自家總裁正一腳踹翻手持鋼條的小混混,姿勢那叫一個瀟灑。
“這……還愣著干嘛?沒看到總裁和二少被圍攻了嗎?趕緊上啊!”
陳清河一揮手,坐滿一輛大巴車的保安呼啦啦沖下來,烏泱泱的一幫人沖上去,一分鐘不到,戰(zhàn)局結(jié)束,霸總完勝。
“總裁,您沒事吧?”
陳清河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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