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從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脫下衣服時(shí),我就告訴過你,我愛的女人叫沈璇,我保護(hù)你這十年,也是因?yàn)槟闶巧蜩呐畠?,所以,穿上你的衣服。?br>
聽到母親的名字,朱砂臉上那妖嬈嫵媚的面具忽然破碎了。
“沈璇沈璇,你的心里就只有沈璇嗎?她死了,她都死了十年了,我是她女兒,我像極了她,你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朱砂忽然抬起手臂,將桌上的啤酒瓶打碎在地。
玻璃瓶發(fā)出清脆的破碎聲,一如朱砂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從她有記憶的時(shí)候,韓城就陪在她身邊,她一開始就知道,韓城不是她的父親,他與她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
在這長久的相處中,他帶著她一次次逃離親生父親的追殺,她已經(jīng)分不清楚自己對(duì)韓城是依賴還是喜歡。
但她知道,自己并不排斥與韓城上床的,譬如此時(shí),在剛剛與厲家那快要死的老頭子見面之后,她很想讓韓城這蓬勃有力的肌肉撫慰她的心靈。
韓城冷眼看著朱砂發(fā)瘋。
“因?yàn)槲覑鄣娜耸巧蜩?,而不是你,不管你多么像她,那也不是她?!鳖D了頓,韓城繼續(xù)說道:“就像你整容成云薇暖的模樣,你以為厲嘯寒就能因此而愛上你了嗎?厲嘯寒那樣的人,不是你一個(gè)小丫頭能用感情或者身體控制的,朱砂,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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