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暖捏了捏柳明明的臉蛋,笑著打趣道。
柳明明一副狗腿子模樣,她抱進(jìn)了云薇暖的胳膊,諂媚說道:“我哪里敢惹你,我現(xiàn)在巴結(jié)你都來不及,大佬,以后帶我飛啊!”
“帶你飛?這種事不應(yīng)該是陳清河去做嗎?這幾個晚上,你都和陳清河住一起吧?怎么,他沒讓你爽到飛起?”
云薇暖笑得蔫兒壞,她扒拉著柳明明的衣領(lǐng),看到她脖頸上那些吻痕,笑著打趣道。
提及陳清河這混賬,柳明明就覺得腿根疼。
“他就是個變態(tài)??!哎,暖暖,你說這男人是不是都善于偽裝啊?之前看上去溫文儒雅的一個人,怎么到了床上,就……就像個禽獸呢?”
云薇暖摸了摸柳明明的狗頭,說道:“他要是在床上不禽獸,你就真該哭了,唔,下半生的幸福可怎么辦?”
柳明明:“……”
好叭,你是有錢大佬你說了算!不想再提陳清河這個混蛋,柳明明看著云薇暖問道:“但是薇暖,你這也太突然了吧,周五下班時,我的閨蜜還是個低調(diào)的普通人,一個周末過去了,我的閨蜜成了財閥集
團(tuán)繼承人?!?br>
媽的,都不敢這么寫啊,這人生何止是開掛,簡直就是坐了火箭!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