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暖明明在笑,可眼眶已經(jīng)有眼淚涌出來,她稍稍哽咽,抬手擦去眼角的淚。
“今天風太大了,陽光太燦爛了,你也知道我畏光,所有才有點掉眼淚,你可別笑話我啊。”
若是柳明明還在,看到云薇暖如此沒出息的掉眼淚,她必定是要嘲笑她是愛哭鬼。
云薇暖又笑了笑,說道:“這次的事情,不止讓江莞伏法,也成全了沈平川與董亞男的一段姻緣,當初你還與我八卦,說這倆人沒準能過到一起,現(xiàn)在,你果然猜對了?!?br>
照片里的柳明明無言看著云薇暖,笑容依舊那么燦爛。
“陳清河主動申請不再做厲嘯寒的秘書了,他申請去巴西出差,他說,深州已經(jīng)是他的傷心地,他一直留在這里,怕沒法子走出來。”頓了頓,云薇暖又說道:“他也說,你生前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巴西,正好厲氏集團在巴西有項目,所以他就……其實去了也好,你若是在天有靈,也是希望陳清河能走出悲
傷的,對不對?”
云薇暖抬頭看著天空,有飛鳥掠過。
“只是明明啊,我不知道我該與厲嘯寒怎么辦,是,我知道他愛我,我也愛他,我們不該分開的,但我這心里,始終有一道坎,我沒法子跨過那道坎?!?br>
云薇暖長長嘆息一聲,她靠在柳明明的墓碑上,順手從前面祭奠用的果盤里拿出個橘子來。
“你不介意我吃你的貢品吧?其實我懷著孕,我媽不想讓我來陵園的,她覺得對我與腹中孩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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