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鐘,南滬市區(qū)某娛樂城包廂內(nèi),秦禹坐在陳俊旁邊,十分誠懇地舉杯說道:“你年紀(jì)比我大,我叫你一聲俊哥吧。龍城的事兒呢,我也不多說了,兄弟記在心里,敬在酒里就完了。以后有我能幫忙的地方,一定言語一聲。”
陳俊笑呵呵地端起酒杯:“還是那句話,一個系統(tǒng)里的人,咱們要守望相助。立場決定了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以及今天能不能坐在一塊喝酒?!?br>
“哎!”秦禹點頭。
“干了?!标惪∨c秦禹撞了一下杯子,仰脖一飲而盡。
二人落杯,陳俊看著秦禹,輕聲說道:“其實歐盟二區(qū)的事兒,結(jié)束沒多久,我就回到了南滬,也聽說了你在松江的事兒。”
“我一直有個事兒鬧不懂。”秦禹很好奇地看著陳俊。
“嗯,你說?!标惪↑c頭。
“呵呵,就你這身板怎么會在二區(qū)……?”
“被抓進監(jiān)獄是嗎?”陳俊問。
“對啊?!?br>
“唉,這事兒一言難盡?!标惪o奈地?fù)u了搖頭:“就因為身板不一樣,我才被抓的,理由是我搞間諜活動……呵呵,無非一個由頭而已,估計二區(qū)那邊也盯我很長時間了。七區(qū)軍政這邊幾次溝通,都沒啥效果,因為這事兒不能談得太急,不然我身份一漏,就更出不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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