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必須在奉北受審,被判,我要讓他在監(jiān)獄里蹲一輩子!”邢胖子聲音激動地說道:“這是我的底線,不容商談。”
汪秘書聽完邢胖子的話,心里知道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勸,對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足夠明朗了。
……
大約二十分鐘后。
燕北的電話打到了韓三千的手機上,他站在窗口處,不停地吸著煙,按了接聽鍵:“怎么樣,奉北那邊是怎么回復的?”
“……政務署的人給邢胖子打了電話,勸了好久,他還是堅持要在奉北判徐洋?!睂Ψ街毖曰氐?。
“他這是什么意思?”韓三千眉頭緊皺地喝問道:“是故意卡秦禹,還是故意卡我?!”
“老韓,你別多想,他這么做肯定不是沖你?!?br>
“那是沖誰?”韓三千冷聲問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不放了徐洋,韓堯和王宗譚就不可能回來?!?br>
“……老邢現(xiàn)在在氣頭上,大股東也在酒店受傷了,哪怕就不是他兒子出事兒了,內(nèi)部也會給他很大壓力。更何況奉北警務總局,也覺得長吉的事情鬧得太大,主犯必須得得到嚴懲?!睂Ψ絿@息一聲勸說道:“老韓,我是覺得這事兒還是緩一緩,等邢胖子氣消了,風頭也過去了,咱們再重新談這個事兒。人剛死,咱也得注意當事人的情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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