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滴答答地流著,興哥夾著消毒棉,使勁兒往他傷口內(nèi)來回戳了數(shù)下,才用紗布幫他包好。
一切弄妥,二人用酒精仔細擦了一下衛(wèi)生間的血跡,才逐一離去。
興哥回到座位上后,一名看著書的警員輕聲說道:“咱們之前不認(rèn)識,是在進站口處碰到的。你們說自己是開元區(qū)警司的人,我們核實了一下身份,感覺沒問題,才一塊走的?!?br>
興哥一愣:“我懂了?!?br>
“下車就分開,各走各的。”警員補充了一句。
“好?!迸d哥點頭。
……
食宿店院內(nèi),秦禹思考了好半天后,才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輕聲沖他交代了起來。
聊了大概能有五六分鐘,秦禹掛斷手機,重新返回室內(nèi)說道:“先不去燕北了,直接掉頭去奉北,馬上,就現(xiàn)在!”
“你去奉北?”察猛驚愕的問道:“你沒搞錯吧?!上層現(xiàn)在這么針對你,去了出事兒怎么辦?”
“我他媽就是奔著要出事兒去的!”秦禹愣著眼珠子在回道:“動馬老二,就是動我!去奉北,不要墨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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