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成建筑公司內(nèi),秦禹自己更換著傷口上的紗布,也不吭聲。
吳迪坐在沙發(fā)上,思考了許久后問道:“下面怎么搞,你心里有譜嗎?”
“這話是你自己問的,還是上層問的?”秦禹抬頭反問。
吳迪翻了翻白眼:“有啥區(qū)別嗎?”
“要是上層問的,我也不知道該咋回答?!鼻赜砗苷鎸嵉卣f道:“天成被搞的時候,沒人管我;挨揍的時候,我剛要還手,上面又提醒我得聽話;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把事情搞到尾聲了,他們又問我下一步該怎么辦?大哥,你來告訴告訴我,我下一步該咋辦?!他們到底想聽到我啥樣的回答呢?”
“你不要火氣那么大嘛!”吳迪勸了一句。
“學院的老徐是我干倒的吧?小三也是我攆出松江的吧?可為什么我鬧起來了,咱自己親爹沒幫忙,反而是仇家?guī)土宋乙话涯??”秦禹瞪著眼珠子問道:“擱你,你有沒有火氣?!”
吳迪知道秦禹心里有情緒,也知道他現(xiàn)在對軍政上層的一些反應比較敏感,所以輕聲解釋道:“老弟,天成集團是你的,也是我的吧?你說,我爸即使不幫你,他也得幫我吧?可你看出事兒到現(xiàn)在,他管我了嗎?奉北的調(diào)查組抓可可是為了啥???主要為了整你嗎?”
秦禹沉默。
“他們是沖我來的,對嗎?”吳迪搓著手掌,皺眉說道:“軍政不是所有人都穿一條褲子的,奉北開會,會議桌旁邊坐了四十多個人,那這些人可能都想的是一件事兒嗎?”
秦禹點了根煙,還是沒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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