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大廳內,大隊長親自跑了進來,被眾人護著沖上了樓梯。他臉色煞白,言語十分急迫地吼道:“就最后一層了,上下夾擊,給我往里沖?。”蒲b備不要節(jié)省,掐一個點,打出一個口子就贏了。”
樓上。
秦禹端槍卡在樓梯口,伸手拽下來已經受傷的察猛,依舊執(zhí)拗地吼道:“M!我就在這兒,在最前面,要死先死我??!再堅持一會,支援馬上就到。不要想那么多,我就告訴你們,即使松江的特區(qū)墻倒了,我最后也能站?。。?!”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區(qū)外不光一個天成安保公司,我聯系了八區(qū)的人,七區(qū)的人,我知道對面還有自衛(wèi)軍,但我不怕,老子還有牌。只要這一把站住了,M的,黨政全體都得滾出松江!”秦禹玩命的在給大家鼓勁兒:“打,都站在我后面打。”
在場眾人,無一人不是天成核心,他們見秦禹都玩命了,死也不退,那自己又有啥理由往后撤呢?!
對面打進來,沒有一個人能逃過身死的劫難,舍命一搏,或許還有生機。
數個樓梯口,槍聲不停,倒下一人,立馬補上一人,最后的瘋狂,最后的一口氣不曾散去。
……
北關口。
歷戰(zhàn)手里還有五百人,一個營的建制,他知道此刻成敗與否,全壓在他一人身上。
頭車內,歷戰(zhàn)拿著對講說道:“為什么是五百人呢,為什么只有一個營跟我走呢?!因為天成安保公司,一線的戰(zhàn)斗人員數額,對方是非常清楚的。我要帶過來兩個營,他們感覺人數不對,就絕對不會分兵增員南門。但剛才,齊麟已經給我回信了,我的策略起效了。他們大部分的警力,全部撲向了南門,北邊空虛,而我們要做的就是一條直線地打進去。這一次,我們不增援天成大廈,因為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我們要直撲聯防大院,打他們的指揮所。我的要求非常簡單,十五分鐘內解決一切軍事沖突?!?br>
“一營一連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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