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這幾年在八區(qū)并不如意,在九區(qū)布局也收效甚微,黨政雖然一直護著他,可軍政卻想置他于死地?!崩钪聞撞迨只氐溃骸斑@也是他為什么,這幾年都在歐盟區(qū)的原因。其實……也算是一種政治避難吧。”
金泰洙聞聲點了點頭。
“正因為他在八區(qū)并不如意,所以上層才有意拉攏他。韓三千的團隊在經(jīng)濟發(fā)展上和布局上,都是有過人之處的,并且他又了解三大區(qū)的民俗情況。如果能他讓來出資,在西北線和對面打擂臺,那咱等于是白撿了課本和成功案例的,對五區(qū)發(fā)展也有很大好處的?!崩钪聞拙従徴f道:“我覺得他來的可能性很大?!?br>
“他是想要直接摻股鹽島嗎?”金泰洙問。
“是的?!崩钪聞着ゎ^看向他說道:“如果韓三千要真來了,鹽島的利益可能要割送給他一部分?!?br>
“好吧?!苯鹛╀o法反駁,也不敢提出什么建議,只點頭回應(yīng)了一聲。
“老金,韓三千這樣專注于投機的紅頂商人,我們確實需要他,但他永遠不會是我們自己人。”李致勛很直白地說道:“相互利益而已,等他沒作用了,鹽島還是以前的鹽島?!?br>
“我懂的。”金泰洙漏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
大約一個小時后。
金泰洙臉色不太好看地走進了電梯,心里莫名對韓三千有點犯膈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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