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有啊,咱們占理,我聽說是那個索三得罪了那個地面上的人,才讓人給腦袋坎下來的?!鼻赜碓缍枷牒昧苏f辭:“他死是罪有應得,但跟我們沒關系,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送一副挽聯(lián)……!”
“別他媽扯淡!”二戰(zhàn)區(qū)司令長官再次喝問道:“剁腦袋的是地面上的人,那匪徒怎么在你手里?”
“我們的人正好在南門啊,無意中劫到了殺索三的人!”秦禹立正說道:“殺人的匪徒全部蒙面,以被我方士兵擊斃?!?br>
“死無對證了唄?”
“是的!”
“很好?!倍?zhàn)區(qū)長官聽到這話才算滿意:“但我告訴你,秦禹!川府地區(qū)的環(huán)境是非常復雜的,我要你有成績,有功績,但還要穩(wěn)定,他媽的,你要給我上眼藥,別說我扒你衣服,送你去北風口種大米!”
“是!”秦禹額頭冒汗的吼道。
“遇襲士兵全部按照烈士處理,你上報就完了?!倍?zhàn)區(qū)長官扔下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秦禹腦袋一抽,鼠膽包天的主動說道:“司令,我們混成旅的兵員補充是個大問題,關于征兵單位的設立,您看二戰(zhàn)區(qū)是不是酌情考慮一下。沒兵在這地方,真的沒有安全感啊!”
“你給我惹大禍了,你還有臉提條件嗎?!”
“司令,我現(xiàn)在只想面對現(xiàn)實,不想要臉!”秦禹該服軟就服軟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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