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影影綽綽地走過來六七個人,徐巖還沒等看清楚是誰,秦禹就已經(jīng)大咧咧地推開了門,硬走進了客廳內(nèi)。
徐巖懵了。
“叔,他……他們自己硬闖……?!睌r著的青年沖徐巖磕磕巴巴地說了半句。
“哎呦,這就是徐族長吧,久仰久仰!”秦禹笑著邁步上前。
徐巖沖著青年擺了擺手,才笑著伸出了手掌:“你好,遠山徐巖?!?br>
“你好,你好,我叫秦禹。”
“如雷貫耳??!”徐巖大方得體,伸手招呼道:“坐,坐。”
“你們在門外站著。”
秦禹擺手驅(qū)散警衛(wèi)兵,彎腰坐在了左側(cè)的椅子上,察猛則是習慣性地站在了他的身后。
“呵呵,秦旅長這大半夜的突然來寒舍……?”徐巖用詞有些文縐縐的,看著像是很有文化的樣子。
“哎呦!”秦禹摸著價值不菲的紅木椅子,感嘆著說道:“這就是底蘊啊,我長這么大都沒坐過這種椅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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