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勇脫掉外套,邁步迎了過去:“什么情況啊,找這么個(gè)地方來喝酒?!?br>
“唉?!鄙蛞L(zhǎng)嘆一聲,自嘲的說道:“我踏馬要去酒吧喝酒,明天一早就得上新聞。累啊,連個(gè)減壓的地方都不好找。”
沙勇將外套搭在無人的椅子上,彎腰坐在了沈寅旁邊,從酒杯架上拿下了高腳杯:“我沈大爺訓(xùn)你了?”
“那不是正常事兒?jiǎn)??!鄙蛞椭^回道:“從小到大,不管我怎么努力,在他眼里都是不及格的。他那一天不訓(xùn)我了,才不正常呢。”
“唉,他官當(dāng)?shù)脑诖?,不也是老爹嘛,說你兩句也正常?!鄙秤聞窳艘痪?,低頭給自己倒了杯酒:“來,我陪你喝一個(gè)?!?br>
“叮當(dāng)!”
二人撞杯,一飲而盡。
“財(cái)政部這幫王八蛋,有好事比誰上的快,有難事立馬就甩鍋?!鄙蛞抗怅幱?,攥著酒杯罵道:“當(dāng)初卡秦禹軍費(fèi),是大家坐一塊商量出來的結(jié)果,可弄倒現(xiàn)在,全成我一個(gè)人的責(zé)任了。上層埋怨我,就連秦文旭這種小角色,回到單位后,也在暗中嚼我舌頭……你說,這事兒是我擅自做主讓他們這么干的嗎?不是這幫人見到金泰洙和川府的利益,自己眼紅了嗎?!???”
沙勇沉默。
沈寅臉色陰沉,右手用力的捏著高腳杯,目光發(fā)直的看著窗外說道:“小勇啊,你知道老頭為啥發(fā)火嗎?”
“因?yàn)榇ǜ望}島?”沙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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