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你現(xiàn)在說,現(xiàn)在就拿錢走?!惫姓Z氣輕飄的加了價。
“呵呵?!?br>
安仔的兄弟躺在地上一笑:“有錢人,說話就是硬哈……但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安仔在哪兒。他出區(qū)之后,我倆就沒聯(lián)系了?!?br>
郭行沉默數(shù)秒后,緩緩起身,邁步走到男子身旁說道:“那我給你十萬,你打電話引安仔回來?!?br>
“……我和安仔鬧掰了,我調(diào)他也沒用?!蹦凶哟⒅氐溃骸按笕宋?,你放我一馬吧……我求你了……?!?br>
郭行臉上掛起陰笑,一腳踩在他的臉上,使勁兒用皮鞋的根部碾壓著他的皮膚:“怎么就這么巧呢?我一找你,你就和安仔掰了?!?br>
男子臉頰的皮膚瞬間撕裂,鮮血順著淚腺流了下來,模樣慘不忍睹。
“我是搞金融的,你撒沒撒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信嗎?”郭行低頭俯視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就一個兒子,為了他我什么都能做,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性?!?br>
“那……那就JB挑明了說吧……!”男子再次咽了口唾沫:“安仔和我有過命的交情,你就是整死我,我也不賣他?!?br>
“哈哈!”
郭行長一笑,突然伸手抓起旁邊桌上的花瓶,雙手將其舉過頭頂:“就你們這幫什么來錢就干什么的蛆、社會蛀蟲、罪犯、還他媽的有臉講什么道義?你配嗎?!”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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