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我在乎他是不是老實人嗎?”黃勇利很剛硬的反問了一句。
話音落,二人都沉默了下來,僵在了原地。
“小楠,這事兒你甭管了,回頭我單獨找秦禹!”黃勇利頻繁的吸著煙,再次強調了一句。
“那我明說吧,秦禹是我八區(qū)一個朋友介紹來的,和我可能馬上有點買賣要做?!闭归鐭燁^,臉上也沒了表情:“你動他,就是動我?!?br>
黃勇利扭頭看向展楠:“你壓我?。俊?br>
“我要壓你,就不會當面跟你說這個事兒?!闭归櫭蓟氐溃骸袄?,你要講道理,那我就跟你講道理!秦禹不接貨,是因為你貨不對版,事先說好的事兒,你沒辦到,那人家讓你退款,就沒有任何問題。說白了,你敢騙他,是覺得他在南滬狗屁不是,吃虧了也得忍著,但現(xiàn)在情況不太一樣了,他是我朋友,那就不能忍著?!?br>
“小楠,你這么……!”
“利哥,你聽我把話說完。”展楠打斷黃勇利的話,話語簡練的繼續(xù)說道:“你要不講理,那咱就按照不講道理的方式辦事兒!你可以繼續(xù)找秦禹要錢,或者要說法,他該上學上學,地面上的事兒我替他接著就完了?!?br>
黃勇利扭頭盯著展楠,咬了咬牙,沒有吭聲。
二人沉默半晌,展楠緩緩站起身,輕聲說道:“利哥,我說句不好聽的,這件事兒,如果要換到你和我身上!你貨不對版,回頭還想把我兩百萬扣了,那你覺得你把錢退給我,事兒就完了嗎?我能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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