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二沒有理會他,只指著那名被槍打在腿上的男子,臉對臉的沖著田老問道:“你讓我問他啊?他們跟沒跟你說,小禹因為這點事兒,差點讓人在南滬做掉?”
田老喘息一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回道:“他們是說了秦禹的事兒?!?br>
“好,那事兒清楚了?!瘪R老二蹭的一下站起身,伸手指著田老說道:“你是老前輩了,徒子徒孫很多,我馬老二要是沒有一丁點道理,就跟你舞槍弄棒的,那地面上的人,肯定得罵我仗著有點關系就他媽飄了。所以,咱們今天就講一個理字,沒問題吧?”
“你想怎么講?”田老很淡定的問道。
“你知道秦禹不想接這個響兒,還在中間幫他們牽線搭橋去撬張亮他們,這事兒壞規(guī)矩了吧?”馬老二指著田老喝問道。
“我問你呢,你想怎么講?!”田老主動喝問了一句。
馬老二邁步走到窗口,直接打開五樓頂層的窗戶:“你跳下去,咱倆就算講完了?!?br>
田老懵了。
“你他媽扯什么?!”老黎不可思議的看著馬老二,心說你咋不挑一個別人家的會所,讓田老頭子跳呢。
“我說話你能聽見嗎?我讓你跳下去!”馬老二雙眼死死盯著田老,指著窗外吼了一聲。
田老咬了咬牙,心中已經明白過來,今天馬老二整魯林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還是要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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