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你覺得我在燕北混得怎么樣?”顧言問。
秦禹怔?。骸澳銘?yīng)該是我們這些人里,混得最好的吧。”
“我比你想的,可能混得還要好一點?!?br>
“……!”秦禹無言。
“可我混得這么好,讓人在南滬給干成這個B樣,氣還沒等出完,就灰溜溜地跑了,這說明什么問題?”顧言臉色很嚴(yán)肅地問道。
秦禹一下沒懂顧言的意思。
顧言看著他,輕聲再次補充道:“這說明,任何體制內(nèi)也沒有絕對的力量,相互掣肘,相互牽制,才是這個圈子內(nèi)的常態(tài)。你做事兒有點莽,有點急,這是短板。你要想在體制內(nèi)長遠(yuǎn)地走下去,就得補齊這個短板。”
秦禹沉默半晌后,點了點頭。
“還有,地面上的那些生意,我不否認(rèn)在這個時代,會有它的生存空間,但那終歸是小道,是不上臺面的行當(dāng)。未來一旦時局穩(wěn)定,你最多也就是個尿壺的角色。而就是這個尿壺,你還得去爭去搶,不然你都當(dāng)不上?!鳖櫻栽捳Z非常赤L地說道:“我們這一代人,趕上了最糟爛的時代,可也遇到了遍地都是機(jī)會的盛世。在以前,你和我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可現(xiàn)在我卻能和你這種黑太子稱兄道弟,這難道還不夠神奇嗎?!聽我一句,要用地面的生意,作為杠桿支著你起來,但不要拿它當(dāng)你的最大助力,不然你一定會折!”
如果說林憨憨離開松江時,跟秦禹說的那些話,還給他留了幾分薄面的話,那顧言選擇的就是羞辱式的勸告,哪一句話都不好聽,可卻非常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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