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安仔在人家手里,那就等于節(jié)奏也在人家手里,你要想提人,就得按照人家的方式來,這是不可避免的。也正如當初吳天胤綁架金雨停,和查爾克投行高管時一樣,只不過這一次他變成了被動的一方。
汽車一路向嶺南開去,在路上行駛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后,就來到了張保鈺的地盤。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介紹一下張保鈺這個人。他最早是在深山里給人看石礦場的,后來由于辦事兒有些靈性,也很會搞關系,頗得老板重用。
干了幾年,張保鈺手里也有了些錢,就跟老板商量要開個小坑。那時二人關系已經(jīng)處得很好了,再加上張保鈺答應白給對方分紅,所以他也算自己支起了一攤生意。
在山里待了七八年,石礦資源日益枯萎,張保鈺也懶得再折騰了,就帶人回到了嶺南,花錢認識了一些關系,然后開始給駐軍當狗腿子,幫忙出面處理一些駐軍想干,但又不好露面的事兒。
這幾年他借著跟駐軍牢靠的關系,在嶺南啥活兒都干。倒騰緊俏物資,甚至還暗中搞一些神經(jīng)性的藥物大肆斂財,總之名聲不是很好。但也由此可見,此人是一個非常明白自己爹是誰的人,舔功也算是大成的人物。
……
嶺南,張保鈺的食宿店外,兩臺汽車停滯,吳天胤坐在副駕上扭頭沖著小尋問道:“我讓你查的事兒,你查了嗎?”
“正在弄,還沒確定?!毙ゃ读艘幌禄氐馈?br>
“一會見機行事,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眳翘熵钒櫭紘诟赖溃骸扒f別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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