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這事兒我找不了家里,你也知道最近我家事兒多?!鳖櫻砸膊皇翘貏e隱晦地說道:“鐵路項目的最終決定權,不在我們這邊,再加上現(xiàn)在時期敏感,家里的人不太會因為這點事兒,張嘴說話的。”
“那就難了。”黎滄源搖了搖頭。
“你說我聽聽,難在什么地方?”顧言問。
黎滄源斟酌半晌,掏出手機說道:“我先打個電話?!?br>
顧言一怔:“好?!?br>
黎滄源拿著電話走到一旁,撥通了一個號碼,輕聲和對方聊了起來。
沒多一會,酒菜上齊,三人不再談鐵路項目的事兒,只一邊聊著,一邊喝了起來。
半小時后,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進了包廂,笑著沖黎滄源點頭:“叔!”
“曉峰,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跟你提過的顧言,這是他朋友秦禹?!崩铚嬖磾[手招呼道:“過來坐?!?br>
“你好,”青年伸手沖著顧言說道:“陸曉峰?!?br>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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