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jīng)歷過快餓死的感覺嗎?”秦禹突然反問。
顧言愣住。
“我經(jīng)歷過?!鼻赜碇噶酥缸约旱男乜谡f道:“生死之間我都扛過來了,這點屁事兒算個啥?你不用勸我,我沒問題,就是心里不太舒服?!?br>
“這就對了?!鳖櫻再澰S地點了點頭:“年輕就是資本,這個時代,未來的事兒誰又能說得準(zhǔn)呢?咱們差啥補啥就完了唄?!?br>
“說得對,差啥補啥。”秦禹端起酒杯,臉色很認(rèn)真地說道:“謝了昂,還讓你特意去接我一趟?!?br>
“這也幫不上啥忙,”顧言撇嘴說道:“還是得自己?!?br>
“嗯!”
說完,二人撞杯一飲而盡。
秦禹今晚確實是有些負(fù)面情緒的,可也正如他說的那樣,自己并不需要誰來安慰。他經(jīng)歷過失去親人,經(jīng)歷過四處逃荒,難求一頓飽飯,他年幼時不知道受過多少冷臉白眼,所以今天這樣的事兒,對他來說有刺痛,但更有刺激。
26歲,人生才剛剛開始,就像顧言說的那樣,這個時代充滿了不確定性,未來的事兒誰又能說得準(zhǔn)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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