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是不是腦子掉糞坑里被涮過???”馮玉年的聲音里已經(jīng)沒有憤怒和不解了,只有不停打電話的疲憊和無助:“就這點(diǎn)破B事兒,要整到啥時候算個頭啊?!”
“我也不知道啊,你說他們砸藥廠干啥???本來這事兒也不是沖他們?nèi)サ?,就是整一下韓家,王天南跳出來擋這一槍干啥???”
“行了,我他媽不管了,回頭你跟警署那邊溝通,我睡覺了?!瘪T玉年扔下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秦禹低頭看著手機(jī),手指飛動的給可可發(fā)了一條簡訊:“人押著,別放?!?br>
“好?!笨煽珊芸旎亓艘痪?。
……
一個多小時后。
平道區(qū)警司的人趕到了天成寶豐藥業(yè)集團(tuán),副司長跟可可熟絡(luò)地寒暄了兩句后,就去了辦公室。
“喝茶,喝茶?!笨煽尚呛堑卣写緝?nèi)的人。
“于總啊,人放不放啊?”副司長笑吟吟地問道。
“這沒法放啊,科研室被砸了,設(shè)備有損壞。”可可極為聰慧地打著太極:“剛才黑街警司給我來電話了,說這幫人跟市區(qū)另外一起案子有關(guān)系,回頭要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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