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思考半晌后,輕聲問道:“大爺,我來之前看了你的筆錄,你聲稱吳耀是嫌疑人,有啥確鑿證據(jù)嗎?”
“他不是嫌疑人,我兒子也沒失蹤,就是被他弄死的?!崩项^執(zhí)拗的糾正著秦禹的措辭。
秦禹擺手示意隨行人員不用記筆錄,只順著老頭話茬問道:“為啥這么說呢?”
老頭組織了一下語言,目光略有些呆愣的看著地面說道:“我兒子和他媳婦,是在芭比娛樂城做事兒的。我也不瞞你們,我兒子在那兒是給人跑腿打雜的,但兒媳是負責幾個客房的小領導,因為她長的挺俊的……?!?br>
“她陪酒嗎?”朱偉問的很直接。
“會陪一些熟客喝酒,也會拿一些小費。但她不是小姐,也從來沒有在外面留宿過,每天下班都是跟我兒子一塊回來。”老頭客觀的回應著。
“嗯,你繼續(xù)說?!鼻赜睃c頭。
“這事兒起因就在我兒媳身上……。”老頭回憶了一下,就講述起了事情經過。
……
江南區(qū),某棋牌室門前。
梟哥單手插兜,穿著羊皮襖,腦后小辮隨風搖擺的走進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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