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吳耀故意的,還是他真急眼了隨手亂扎的,總之就是這倉促的一捅,半截酒瓶子就直直的扎在了小伙的脖頸上。
“??!”
緊跟著,沒過幾秒,屋內就再次傳來了一陣慘叫,聽聲音是那個女人的。
……
救濟署承建的破舊磚房內,秦禹皺眉看著老頭問道:“你把經過講的這么具體,是自己臆想的,還是有真憑實據(jù)???”
“我兒子的這個事兒,其實一點都不復雜。你可以去芭比娛樂城,隨便找一個當天在場的人問問情況,他們肯定也會像我這么詳細的把事情經過說清楚?!崩项^看著秦禹回應道:“因為事情雖然是發(fā)生在包房里,可喊聲和發(fā)生肢體沖突的聲音,外面的人能聽不見嗎?!整個芭比娛樂城,誰不知道當天是怎么回事兒啊,所以,這還用啥臆想嗎?”
秦禹沉默。
“我確實沒啥證據(jù),整個事情的細節(jié),也是我問了很多人才問清楚的?!崩项^說到這里,雙眼含淚的看向秦禹:“可你們要真想查,真想替我們這種平頭老百姓伸冤,那這個案子你起碼能找到幾十個證人。因為當天我兒子和兒媳就沒有從包房出來,有人告訴我,屋內一打起來,只有吳耀的朋友沖進去了,其他人根本不敢進去問。后來,有兩臺車到了樓下,有人親眼看見,他們從三樓順著窗戶把人扔下去了,然后吳耀大搖大擺的走了?!?br>
“那你自己沒有找證人去江南警司說明情況嗎?”朱偉問。
“我兒子和兒媳出事兒之后,我起碼給別人跪下過四五十次,找到個了解情況的,我就給他們磕頭……因為我沒錢,沒辦法報答人家,只能求他們可憐我?!崩项^擦著眼角淚水回道:“可弄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一個人愿意站出來說明當時情況,沒有一個……?!?br>
眾人聞聲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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