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問你。如果對面要提出換我張?zhí)欤抢显瑫粫屛胰?？”張?zhí)煳鵁熡謫枴?br>
        “這不一樣！”禿子瞪著眼珠子吼道：“永東去之前，我就跟他說了，只要對面一漏，我和老袁拿命都會把他拼回來。這么多年了，你啥時候見過老袁自己出面辦事兒？而且，他讓永東去是為了啥??？不也是為了公司考慮嗎？如果是你，你能怎么選？”

        “我不是老袁，但他確實讓永東去了?！睆?zhí)煺酒鹕恚骸艾F(xiàn)在他人沒了，我不說這事兒是錯是對，但大家心里確實也不太舒服?！?br>
        禿子看著張?zhí)欤睦锿蝗幻靼走^一個道理，或許人和人交好，可能就是一個眼神對上了的問題，但人和人要鬧掰，往往可以找出一百個理由。

        “老袁在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很少在公司說話了?！睆?zhí)煳鵁煟俅窝a(bǔ)充道：“以后有啥事兒，你和小克商量著來吧，我不多問。”

        禿子斟酌半晌，低著頭回應(yīng)道：“小天，你哪怕就是要走……咱們也和和氣氣的?！?br>
        張?zhí)煲汇叮骸昂呛?，你想多了?！?br>
        “嗯，希望是我想多了?！?br>
        “行了，你也累好幾天了，自己休息一會吧，我先回去了。”張?zhí)煨χ酉乱痪?，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禿子坐在椅子上，動作僵硬的拿起了煙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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