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路附近的小飯店內(nèi)。
徐洋叫了五六個自己身邊關(guān)系特別好的兄弟,喝著小酒,聊起了最近公司的事兒。
“唉。我就不明白了,你說咱們之前在南陽這邊干的多好,錢不缺,人不缺,關(guān)系更不缺。論盤子,咱雖然比不上袁氏,論背景關(guān)系可能跟老李也差點,但要論穩(wěn)定性,他們兩家誰行?”徐洋紅著臉,聲音沙啞的說道:“這兩幫人在路面上往死了掐,可咱往南陽一坐,那是風吹不到,雨淋不到,天天躺著都掙錢。可現(xiàn)在呢?藥線的買賣剛一摻和,牛振就進去了,楊楠也死了,現(xiàn)在就連最牢靠的聯(lián)防關(guān)系也被整崩了。呵呵,我真不知道,未來往下走,咱這個隊伍最后能混成啥樣。”
眾人聽著徐洋的話,誰都沒敢插嘴。
徐洋悶了口烈酒,搖頭繼續(xù)說道:“我們在這邊跟秦禹掐的要死要活,可人家袁克呢?他除了往外拿了一點錢外,還有啥實質(zhì)性損失嗎?”
“他這段時間確實待的挺消停?!迸赃呉粋€青年點頭附和:“沒啥動靜?!?br>
“是消停和沒動靜的事兒嗎?我告訴你,人家袁克趁著我們和秦禹掐的這段時間,已經(jīng)要進江南區(qū)區(qū)議會了,是白家保舉的。而且人還天天參加各種慈善晚會,瘋狂撈名聲……用不了多長時間,人家就是全市的知名慈善企業(yè)家?!毙煅箨幹樆氐溃骸八麨樯督o我們這么多甜頭,不就是要拿我們當槍,跟這兒拖著秦禹嗎?”
“是這個道理。”說話這人叫魏智,是徐洋身邊最鐵的兄弟。
“洋哥,你今天說的挺多的啊?!弊髠?cè)一小伙,有些意外的笑著說道。
徐洋搓了搓臉蛋子:“剛才回來的時候,我跟老裴吵了一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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