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嗚——”
太刀蹦起的身體被審神者輕車熟路地囚禁在懷里。一期死死抱住他的肩背,下半身翹得高高的,剛開始還胡亂地飛快晃動,徒勞掙扎,很快被身體里肆虐的不明物弄得爽到抽搐,酸軟的腰肢憋著口氣艱難地顫動。
那顆毛球已經(jīng)甩干了水,毛蓬松起來,若無其事地立在一期臀溝間顫啊顫,看著俏生生的,很有幾分無辜。
“不不不、不行……主人、停下……哈啊——”一期埋在審神者肩窩里,用沙啞的聲音帶著哭腔求饒,“嗚、要、要去了……會、會高潮的、不……”
瑪爾勾起他下巴,親了親他流下唾液的唇角:“先讓你去一次吧?!?br>
話音剛落,太刀的肩胛驟然緊繃,手臂抱緊了他,努力壓低的呻吟幾乎是哭出來的:“嗚啊啊——”
兔尾巴停頓一瞬,根部炸開一大朵水花,剛甩干的毛濕得更徹底。水還沒停,順著毛球淅淅瀝瀝地流。
忍了很久的付喪神嘩啦啦泄了一次,身前的陽具依然被堵著,特別可憐地垂著腦袋啜泣。
“……嗚、唔……”
審神者順著他的背脊撫摸,幫他平復(fù)呼吸:“好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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