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過去的長谷部非常乖巧,四肢軟得像面條,窩在浴池里一個不注意就滑下去了。瑪爾把他洗干凈,幫他把肉穴里的精水全部挖出來,再給他手入。在此期間,整只長谷部哼哼唧唧地往他懷里鉆,本應虛脫了的身體又有了反應,疲軟的穴壁可憐兮兮地蹭他的手指。
長谷部醒來后,審神者便直截了當?shù)馗嬖V他,最近他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欸???”
打刀一臉不敢置信、要被拋棄了的絕望表情,看起來下一秒就能原地哭暈過去。
“是、是我的問題,是我做得不好。非常抱歉,不經(jīng)您允許做出了冒犯的行為。那個,昨晚的事情,”只披了件絲綢長袍的青年低著腦袋,高挑的身形此刻蜷縮下來,恭謹?shù)匾灶~觸地,拼命地認罪,“——全部、都是我的不對!都是我的錯,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會、不會再僭越……”
說到后面,隱隱帶上了哭腔,反反復復地低喃:“……主……”
審神者本想等他哭夠,然而這只大型犬有著和沉穩(wěn)外表截然不同的敏感心腸,哭起來就沒完沒了,他只好開口打斷:“不是這個問題。”
然后他向前傾身,摸了摸長谷部擱在地板上的腦袋。
嗚——
又被主摸頭了。
得到了有效安慰的大型犬乖巧地伏在地上,哭唧唧地感受著頭頂?shù)臏囟?,但‘要失寵了’‘要被拋棄了’的痛苦和自責依然讓他抬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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