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細嫩的乳頭破了皮,隨著每一次暴虐的行徑噴出白色的乳汁,顯得淫蕩至極。
襯衣沾滿了汗水、淚水、乳汁和精液,松松垮垮地掛在江逾白身上。
白嫩的肩頭和被玩到快要爛掉的奶子顫動著,迎上大顆大顆的滾燙淚珠,如同一個即將被徹底玩壞的破布娃娃。
“唔……老公,老公不要了,放過母狗吧……”
江逾白皺著眉,雙眸緊閉下巴微抬,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身體卻越來越習(xí)慣傅景行的暴虐,坐著迎合的姿態(tài)。
“不要,就是繼續(xù),對嗎?”
男人精明的目光對上江逾白不掩情欲的臉,啃了一下他微揚的下巴,下身如同開了最大轉(zhuǎn)速的馬達,將癱軟的身體牢牢釘在自己的分身上。
“寶貝,嗯……很爽……對不對,一邊被操子宮一邊噴奶,你怎么這么浪啊。”
說著傅景行一口咬上江逾白的左胸,叼著那塊被咬變形的軟肉,開始了最后啊沖刺。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br>
江逾白瞪大了眼睛尖叫著,快感像原子彈爆炸一樣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奶子和子宮痛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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