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做什么?”
冰涼的手指突然碰到溫?zé)岬淖齑剑尳獍子行┱f不出的異樣感。
“想要了……”
傅景行將鼻子貼在江逾白的后頸,嗅著他后頸清新的洗發(fā)水味,不自覺緊了緊懷里的人。
“別鬧,衣服好不容易熨的,馬上要去法院了……”
為了躲避圍追堵截的媒體,也方便有什么問題直接和傅景行交涉,江逾白這幾天一直和傅景行住在一起。
他本以為對方可能會無止境的索取,但自從那次之后,兩人卻奇異平靜的相處了好久。
就好像兩個(gè)關(guān)系親密的朋友,一起刷牙、一起吃飯,晚上睡覺的時(shí)候是最親密而有分寸的接觸。
這樣的感覺,有一種讓江逾白描述不出來的安心,以至于他每晚的睡眠都好了很多。
背后抱著自己的人在親昵地索要,讓江逾白有了一種讓時(shí)間就此停止的想法。
可時(shí)間停不住,今天之后,他和傅景行,應(yīng)該就再也沒有交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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